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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扭过头,看着侧后方走过来的那个戴着细圆框金丝眼镜、脑袋秃得发亮的小老头儿,听着他嘴里呢喃着的话语:
“十万,十五万,二十万…四十八万,自由一日真的不能再搞了,不然迟早要一发不可收拾。”
曼施坦因嘴里嘀咕着今年自由一日的的损失,来到唯二穿着新生装束的学生面前:“看你们两个的装束是新生?”
路明非和零点了点头:“教授,我们的导师是古德里安教授。”
“我是风纪委员会的!曼施坦因教授!”小老头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后,对路明非她们小声说,“在学校遇到解决不了的学术问题,如果古德里安不在的话可以来找我。”
曼施坦因教授说完也不等两个年轻人回答,掉头指着那些建筑物布满弹坑的花岗岩表面,对已经苏醒过来的演习成员咆哮:
“看看被你们翻耕了的草坪,看看被你们破坏了的绿植,你们这是干了什么?这些可都是钱,都是钱啊!”
路明非顺着曼施坦因教授手指指着的方向,忽然想起零区宿舍楼下面也有一块草坪,那一块草坪应该也被翻耕了吧?
某只正在指挥校工对菜地进行深翻补肥的兔子揉了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点想打喷嚏。
“别介意,曼施坦因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困,被迫将妹妹卖掉,所以对钱财有着执念。”古德里安教授不知何时来到了路明非身后,“他的学术水平很高,我会让他照顾你们功课的。”
关于曼施坦因的妹妹的问题古德里安没有细说,但路明非也多少能猜到她应该是悲剧了,所以他也不准备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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