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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恢复通讯的时候,教授组面对幸存随时可能会炸营的几百名学生,能做的就是给他们最简单的作战指令!
清空尸体是为了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战争,而躲在建筑里苟住性命,则是为了反攻。
第一阶段输就输了,起码没被团灭,还能打第二阶段的搜索战不是吗?
“回头让富士雅山给每一个学生做心理建设,就说这群人是执行部的资深专员。”施耐德教授毫无节操可言的说。
既然入侵者跟校长有默契,那入侵者就一定是自己人!
你在说什么?他们不是我们的人?你想怎么证明他们不是执行部专员?
让他们本人过来提交自己不是执行部专员的证明啊!
如果证明不了就不要瞎说,我们可是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我们的人的!
“那个跟酒德亚纪长得一样女入侵者就是最好的证据。”古德里安教授毫无底线的说出了施耐德之前没说的话。
在重拾奋斗心之后,除了在面对路明非跟零的时候,他的底线可谓是低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曼斯坦因看着自己的死党,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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