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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缓和了下来之后,路明非然后玉指点着陈明道题下的半句词,笑嘻嘻的说:
“瞧把你能的,写的不也是和我一样的狂草小楷字麽?”
早已经放下豪笔,紧紧的抱着路明非的陈明道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其实他是故意的。
在路明非表现出在这种小事上的在意态度之后,陈明道就不可能再写出跟打印机打印出来似的差不多的楷字。
而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虽然认真观察的话,还能看出来两个人的落笔习惯不同。
但绢布上的题名和题字有着一脉相承的感觉,并且前半阙的娟秀风笔风跟后半阙粗犷笔风竟然的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就跟是同一个用在两种不同心境下分写两阙的词所成,即使咋一看到时会觉得有着淡淡的割裂感。
但是在仔细细品读之后,就会觉得这幅图由题名到题词,有着一种两者俨然一体的绝对不可分割严丝合缝的的美感。
就跟很多人喜欢看挖掘机作业和机械作业一样,并不是这种事情跟新奇或者跟美颜后必萝姐一样唯美,而是这种事存在本身就能吸引住他们的目光。
而刚刚陈明道跟路明非为他们的画题的词,就有着这样完全不讲逻辑视感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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