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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你觉得在这样的时代大背景的之下,我们应该要注意些什么?”
面对老人的这个问题,陈明道没有选择摒除杂念全力以赴,而是凭着本能反应来作答。
“加强对普通群众的保护力度,通知其他四只动物,然后将某些产业列入管控明单,减上头铁娃出门就见诡异的事发生。”
“然后呢?”
老人皱着眉追问道,这个答案他并不是很满意,既不激进又不保守,太过于中庸了。
这一点也不年轻气盛,更不跟陈明道牛犊子性子不符合。
老人想着自己跟陈明道第一次遇见的场景,他可是对陈明道的头铁和异想天开最了解的人了。
这么中规中矩的答案,完全不像是在他南巡的路上,穿着有点残破的白衣拦车献策的绝顶头铁的青年。
要知道那可是毛子才刚暴毙没多久的第二年啊,陈明道就敢“瞎扯”那种异想天开的狂言,那是怎样一个头铁跟激进了得?
老人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初到底是谁给了本应该在课堂摸鱼的一文不名的陈明道的勇气,竟然还敢说出那种注定被人批以荒诞之名的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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