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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便可以理解,为什么妈妈接到短信便匆匆忙的赶来了,这些年的执念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退,反而历久弥新,在她的心里扎下了根。因此纵使有一点点的希望,她也会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的扑火而去。
“你说的那位幼儿园园长。这些年一直跟你保持密切的联系吗?”沈清燃问道。
“并没有多少联系。这些年你出了事,不在家中。那个女人又进了家门,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日渐冷硬,而院长,前些年也退休了。”
“退休之后,她探听消息的渠道自然少了很多,我也不再指望她能给我带来亲生父母的消息,所以这些年联系的也懒了一些。”
谢兰似乎是有些疲惫了,说话的声音中气不足,而且越来越小,听起来便有些虚弱。
沈清燃觉得不太对劲,借着外面透过来的光,还有她长久的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她才看清楚谢兰的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妈,你不舒服吗?”沈清燃有些着急的探过身去,伸出手来探上谢兰的额头。
果然他的额头滚烫,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红。
“没事儿,我就是有些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谢兰摆了摆手,便一个人倒向墙边,寻了一个略微舒服些的姿势闭目养神。
沈清燃紧紧地蹙眉,她下意识身上的口袋中翻找着,想着之前诚诚似乎在她的口袋还是包里放了一些日常必备的药品,但是发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才想起来,自己被关起来之前已经被那些人搜了身,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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