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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面色慌乱地拼命摇头:“晏儿,母后那只是气话,本宫怎么可能真的到这里来毒死她?
本宫真的只是说的气话,但那粥里,本宫没有放任何东西啊。”
她说着伸手去拉拽凌斯晏的衣袖:“你知道的,母后不可能下得了那样的狠手。”
“不可能?”凌斯晏冷笑了一声,眼底如同结了寒霜。
“有什么事情,是太后不可能做的、不敢做的?
当初你趁朕受伤昏迷,将苏锦害成那样,墨染跟东宫里那么多下人都亲眼所见。
太后啊,朕这些年尊你一声母后,敬你一声母后,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样来逼朕?”
他掌心握紧,手背上青筋毕现,一字一句道:
“朕就这么一个爱的人了,两年前你容不下她,将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为了掩饰你那些罪行,两年前你心虚暗地里杀害了多少下人,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如今两年过去了,你还是容不下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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