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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苏锦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没让他再说下去。
如果他将拿剑逼迫东宫侍女、再将苏锦带离东宫的事情说出来,那凌斯晏轻易就能以此为依据,说是司马言挟持了太子妃来了这里。
如果那样,事情就大了,罪名也就全到了司马言身上。
皇上看司马言开始欲言又止,就低声笑了:“我看这囚禁一事,就不必再多说了。
诬陷入狱和杀女这么大的事情,就来好好说说吧。如果确有此事,太子当是重罪。
如果没有,太子妃,你当清楚,诬陷他人尤其是诬陷丈夫诬陷储君,于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凌斯晏不愿再说下去:“太子妃言行有些失常,孤认为,应该先找太医给她看看,这些事情之后再说。”
皇上克制着很大的怒气,胆敢以这么大的罪行来指控皇嗣,这个苏锦如果胡说,就绝不能留。
他冷声道:“太子妃心智有没有问题,可以先查证了她说的这些事情再说。
朕倒是觉得,她现在看着并无异常。皇儿这到底是急着给自己开脱,还是急着给太子妃开脱?”
凌斯晏下颌紧绷着:“儿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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