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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难得舍得跟儿臣谈条件,那儿臣今天就不跟父皇兜圈子了,这十七年来儿臣心中所想,就今天跟父皇好好说说。”
皇上情绪更加激动了起来:“你果然都是装的!朕就知道,你果然都是装的!”
凌斯晏指尖在软榻上轻敲着:“装?若论隐忍虚伪,儿臣哪里及得上父皇分毫?
儿臣的母亲十三岁嫁给父皇为妻,当时父皇是最不受宠的皇子,母亲陪父皇熬了十年。
等来的是父皇二十四岁登基为帝,风光册立家世显赫的慕容氏为皇后。”
皇上的双手攥紧,说不出话来。
凌斯晏冷笑出声:“母亲身为父皇十年的正妻,却成了妾室成了良妃,成了慕容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母亲二十三岁生下儿臣,难产熬了一天一夜时,父皇陪在慕容氏身边,没有去看一眼。
时至今日,父皇可还记得,冷宫里那个良妃,孑然一身过了多少年了?
可还记得,您还有那样一个不离不弃的糟糠之妻?”
皇上怒道:“当年是她犯了错,被打入冷宫那是她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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