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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晏头一次慌了神,有了些语无伦次:“孤没想到……孤以为……
你先把剪刀放下来,孤替你,孤替你好好安葬永安,孤追封他为皇……”
苏锦手里的剪刀狠狠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肉,一双手抖得厉害。
她声嘶力竭道:“不用,你不配!我的永安不稀罕你的追封,不稀罕你那些肮脏的虚荣和权利!
我今天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你说得对,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不是他的父亲,你不是你也不配。让我带他走,或者我给他陪葬!”
凌斯晏试图走近她:“你听孤说,孤知道你恨孤,但现在,现在永安毕竟感染的是鼠疫。
无论如何,他不能随便被带出去。你也不能走,你想想,你想想永乐,你还需要你的照顾。”
苏锦一步步往后退:“你在嫌他脏,他都死了,你还在嫌他脏!
我不会让他留在你手里的,最后一遍,放我们走,或者我给他陪葬!”
凌斯晏不敢再走近过去,看向她脖子上的血滑下来:“孤不能放你走,孤不能。”
她带着这么大的恨意离开,一旦出去了,他就再也带不回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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