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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她服了两颗解药,无济于事,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落,越落越低,越落越低。
迷迷糊糊里,就好像回到了那棵杏花树下。
十二岁的苏锦,抱着两坛酒,悄悄埋在了东宫凌云殿的后院里,幻想着在新婚之夜,给他一个惊喜。
五年过去了,什么都没了。
她意识混沌,就低喃出声:“阿晏,阿晏……”
我死了,算是如你所愿了吗?
司马言黑沉着脸,手足无措:“他要害死你了,你都要死了,你还叫他!”
她的十指尽数抓进了泥土里,泥土冰凉,她的手指同样冰凉。
冷汗、血迹,她一张脸狼狈不堪。
她摇头,费力出声:“没有,我没有叫他,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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