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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晏不说话,苏锦出声提醒他:“不用这么麻烦,你直接让许太医给你开点药,吃了能解掉的。”
他不管不顾贴下来:“不麻烦,你身上有伤,忍一忍乖一点。”
苏锦一挣扎,双腿被他按着,一张脸都黑了:“你属狗的吗!谁给你下的药找谁解,别恶心我!”
凌斯晏借着不大清醒,愈发没了轻重:“什么恶心,恶心想吐的话,要让许太医给你看看。你什么时候生孩子,你到底还生不生了?”
苏锦拳脚并用地推他:“要生你自己去生,我给你生,你做梦。”
他大概是真的不清醒了:“锦儿给孤生个孩子,孤不纳良娣了,孤让你当太子妃,再让你当皇后,只要你一个好不好?”
“孤错了,可永安走了也不能全怪孤。那么多事情,孤有错你也有错,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苏锦声音冷了下来:“你滚出去。”
他不说话了,直接拿衣带绑了她的手,一直折腾到了天色大亮。
苏锦受伤昏迷了,凌斯晏起身拿了药膏来,帮她涂时,又想起她昨晚那样决绝地带着永安的骨灰,跳到了寒潭里。
她当真厌恶他到了这种地步,连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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