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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哭着说:“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眼里只有银子,可我也是为了涵哥儿啊,他要去州城参加宴会,却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我这个当娘的,心里愧疚啊。”
“所有的银子都给老三当聘礼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乔氏擦了把眼泪,又说:“弟妹,就算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考虑一下涵哥儿的前途吧,他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的亲侄子啊。”
钱氏有些听不下去了,她将头扭向一边。
乔氏见她不为所动,又求助般的看向村长,“村长,咱们村几十年都没出过秀才了,涵哥儿可是唯一有希望能考上秀才,甚至是举人的人,他可是咱们村的希望,难道就要这么葬送掉黄山村的前途吗?”
“有个因为偷东西入狱的娘,而被取消科举资格,这说出去,不是叫别人看咱们黄山村的笑话吗?”
不得不说,乔氏这女人,心机是真的深,她不为自己求情,而是拿顾涵的前途大做文章,说的声情并茂,头头是道,哪怕是村长听了,也得开始犹豫。
其中一个老人说:“这顾乔氏说的在理啊,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本来就是一家人,我看要不然让她将银子还回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当然,也有人反对,“可这一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一百两,能有顾涵的前途重要吗?若他真有那个本事,当上个一官半职,别说一百两,一千两也拿得出来吧?”这人就是明显冲着贪官去的。
要知道县令一年的俸禄才五百两呢。
“我看不如这样,等明年乡试过后,若涵哥儿考不上秀才,那再将顾乔氏母女送官也不迟?”
村长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这倒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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