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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杀人不过头点地,却如何能如此折辱人!”
“偏偏如此羞辱,我却还不能与其相对!这般憋屈,实不可叫人忍受!”
“再这么下去,只怕士气皆无,要任人宰割。”
张青一首《宋鼠》,要说最受不住的,那定然就是关胜兄弟了。
那一句一字,简直就是钝刀子割肉,直把人割的心里绞痛。
然关胜这些话语,却不是与张叔夜说的,其晓得,这张叔夜既然拿了圣旨,别说这些折辱了,那就是天塌下来,怕也不会对辽人出手。
说了也是白说!
眼下,还是与自己的兄弟唐斌所抱怨。
唐斌上回没把关胜给劝成,知道自己兄长对此事也着实在意。
这也难怪,这关胜虽是从来不说自己是关家人后代,然不管其是不是说过,就从这扮相上来看,那无一不是模仿着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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