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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如此,执行命令的军官才会对上级发出的指令抱有信心,才会相信一切部署都是为了赢得残酷的战争…
因为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只有我军赢了,他们才更有机会生存下去。
如此重压之下,亚当又怎么能表现的唯唯诺诺,甚至因为一点“小伤”就唉声叹气?
而现在,战斗暂时告一段落,为了保证投入下一次战斗时能够拥有更好的状态,他在医生面前就没必要装腔作势了…
别说按照生理年龄而言,他现在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孩子,就算把上辈子活得时间都算上,他也压根儿不是那种能“刮骨疗毒、面不改色”的人!
先前在特克斯科不用麻醉硬做手术的经历已经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本来打定主意不养好腿伤绝不轻易从轮椅上下来,但孰料西西里人不给面子的突然袭击再次打乱了他的休养计划。
一番恶战下来,长时间在恶劣环境下作战的特殊经历让原来基本愈合的伤口再次渗出了丝丝血色…
于是亚当一点儿也没跟后勤部门的专员客气,一回驻地就直接让伊丽莎白用剪刀给飞行服开了个口,把自己的左腿从侧面摘了出来,依次减轻穿脱衣物带来的疼痛。
医护人员见状立刻帮他拆下了染血的绷带和纱布,乱七八糟杀菌消炎的药物更是内服外用一起往亚当这边推。
这期间,年轻的上尉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那种痒中带疼、疼中带痒的微妙感受直到医生重新包好伤口都没有完全消散,搞得亚当一度无法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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