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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密,亚当之后还不得不按照习惯性流程,硬着头皮在前线给杰里米中尉举行了一场简短的遗体告别仪式。
同时为了防止影响士气,委员长大人还必须在此之后花更多的时间安抚各单位长官,尽量把大家的情绪往“同仇敌忾”的方向引导…
不吹不黑,亚当这个工作量,真可谓是996见之伤心,斜杠青年闻之落泪。
可就是在这种连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的情况下,每天负责帮中尉处理各种琐碎事务的伊丽莎白反而成了营地里唯一的亮色。
虽说每次委员长这边提出什么新构想之后,安其拉同志也得慌慌张张的去摸索落实上级想法的具体方案。
但不论每天的工作如何忙碌,她总会抽出一点时间在17中队驻地朗读背诵迭戈推荐给她的那几本卡斯蒂利亚语教材。
起初亚当只觉得那些罗里吧嗦的土语听上去格外聒噪,但考虑到这或许也是伊丽莎白独有的调剂方式,也就勉强忍耐下来。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这种枯燥重复的朗读反而成了亚当自己排解情绪的一种途径——每当他大脑一片浆糊,头疼的快要炸开的时候,少尉的诵读声反而给了他一个锚定现实的声音坐标。
即使这种宽慰对于最终解决问题起不到什么帮助,但以亚当最近的状态而言,那轻柔温婉的嗓音,简直像是中止核反应堆的碳化硼控制棒,每每在他整个人快要过载之前,帮助中尉冷静下来。
于是,委员长默认了这种奇特的“合作”状态。
既没有开口劝阻,也没有主动加码。
他偶尔挑开门帘时,会看见少尉一边念叨着完全听不懂的词组,一边故意往帐篷这边踱步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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