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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我回答?白兄,孟夫子问的是你,今日,我是你的书童而已。”
“你该不会不懂吧?”白靖安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晔书。
“白兄,你都说了,六岁孩童都懂,小爷我怎么可能不懂啊?”
“那你说啊?”
“我为什么要说?”
“你不说就是不懂。”
见二人吵了起来,孟儒雅清了清嗓子,换了一个问题:“既然这个问题太简单,那请问,《学记》中提到一个观点,‘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这两句话是何意?”
白靖安看向陆晔书,陆晔书也看着白靖安,都在等对方开口。
“世子,你来吧。”孟儒雅看向白靖安,“这是你擅长的《学记》里的内容。”
啊?白靖安幽幽地站起来,看向孟儒雅,“夫子刚才,说的是哪一句?”
“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孟儒雅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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