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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做事,从不跟他解释的啊。
白漓漓在屋子里听到脚步声,便忙将烛火吹灭,刚吹灭,就听到白慕辰在门口说道:“再不睡觉,我便进来收了你的糖袋。”
收糖袋?收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收糖袋啊,白漓漓吓得把糖袋抱在怀里,缩在床上,喊道:“辰哥哥,漓漓睡了!”
翌日,白漓漓去学堂,早早完成孟儒雅的功课,便来到厢房继续做香包。
季飞花站在白漓漓身边,看着她一针一针地绣,忽然,听到外头有些吵闹声。
白恩茗一边跑一边大喊:“漓漓!漓漓!”
“是三哥哥。”白漓漓站起来,看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恩茗。
“漓漓!漓漓!你爹来了!”白恩茗喘着气喊道。
爹?
谁啊?白漓漓一时没想起来,她这个原身还有个爹呢。
她跟着白恩茗来到花厅,看到一脸颓然的苏大朗,这才想起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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