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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漓、漓漓不是鲛人!”白漓漓扁扁嘴,害怕地看着白慕辰。
白慕辰收走她手里的书卷,说道:“那一日,靖安受了伤,你入了夜翻窗进他房里,替他疗伤,可有此事?”
白漓漓看着白慕辰,没有回答。
“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我都知道,因为那夜是我将你抱回来的。”
啊……原来,不是她自己走回来的啊……白漓漓呆呆地看着白慕辰。
“昨夜我假寐,你入了书房为我疗伤,我清楚地感觉到伤口愈合。”白慕辰继续说。
白漓漓听了,有些讶异,原来,昨夜白慕辰是假寐!大意了!
“你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变成珍珠,这是你的,却骗我说在河边捞的。但凡有点常识,都会知道,珍珠并非捞到的。”白慕辰取出一颗珍珠,塞进白漓漓手里。
“犹记得,初见你时,你不会走路,浑身嫩滑,很难抱起来。”白慕辰继续说,“你不会说话,不敢吃鱼,在陆地行动不便,在水里灵活自如,脚一蹬便能潜数十里。”
“你若不是鲛人,还能是什么?”白慕辰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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