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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吧,跪病了,咱们,就可以反咬一口了。”
“母亲!”楚柔凝都要哭了。
“忍一时,今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二人在雪地里跪了许久,回到家,腿都冻僵了。
楚中天闻言,自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永安公主如今竟端起这样的架子来对付我相府的人?!”对于高柳和楚柔凝是不是受了委屈,他倒是并不十分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的脸面。
堂堂一朝的丞相,竟然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那永安公主向来仗势欺人,恃宠而骄,那朱秀兰又仗着自己的姐姐是贵妃,与宋皇后交好,处处与我们作对!相爷,我和柔儿跪一跪不要紧,可她们这是在您的面前作威作福,丝毫没有顾忌!相爷,您可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怎么能任他们这般欺负!”高柳愤愤不平地说,眼睛里迸射出恶毒的目光。
“只要周国一日不降,定远将军府永远都是被陛下看重的,只要陛下看重,永安公主便永远是我朝除了皇后之外,最尊贵体面的女人!老夫虽是左相,如今却被处处排挤,朝堂之中,仿佛那宋秦才是丞相,老夫什么都不是似的!他儿子不就是攀附上了太子吗?这些人结党营私,总有一日,会自食恶果。”楚中天捋了捋胡子。
“相爷,难道就任凭她们这般糟践我与柔儿吗?我便也就罢了,柔儿还待字闺中,这么被罚跪在鸡鸣寺前,被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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