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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永安公主……你……我没有、我、我不敢、我……我错了!”高柳吓得支支吾吾,一句话颠三倒四。
“你错了?在你口中,太子死了,对吗?”永安公主拿着剑,往高柳的额头划了一横。
血渗了出来,高柳不敢动,怕动了,永安公主会剜了她的眼睛。
“我……我没有……不是的,这是……这是误会……”高柳巍巍战战地说。
楚柔凝更是吓得捂住嘴巴,半声不敢吭。
“楚相府,敢对当今太子动手,其罪当诛,株连九族都不为过。高柳,你和楚相,当真是大胆啊。”永安公主拿着剑,往她额头又划了一横。
“永安公主,不是的,不是的,太子他,他没死啊,我……我是被我家相爷逼迫的!”高柳还在狡辩。
永安公主的剑拿的不算好,歪歪斜斜往她额头划了一竖:“好了,不管是谁逼你的,今日你敢直呼本宫名讳,敢如此辱骂朝廷命妇,你就该知道下场。本宫这辈子,就连先皇都不曾如此训斥过本宫,你算哪根葱?”
“你还敢妄图动漓儿?本宫告诉你,将军府的人,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若生了要动本宫人的心思,先想想九族人够不够本宫砍,再去想下一步。”永安公主说完,便拿起剑,朝高柳按在地板地手刺去。
“啊!”一股锥心之痛蔓延全身,高柳痛苦地叫了起来。
楚柔凝忙扑上去,哭着喊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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