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抱在一起不知瑟瑟发抖了多久时间，旋即王爸又弱弱地对着虚空轻声询问：“妈？妈……您老还在吗……”

        半晌，没有任何回复。

        妈妈的挨打没了，居然让王爸内心还有一种失落感。

        “应该是走了……”王老爷子长嘘了一声：“你妈的魂儿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会忽然出现，有时候又会忽然消失，不知道干啥子去了……”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爸？”王爸忍不住问道。

        “你妈走后吧……也就是头七那天……”

        “这都已经快二十年了啊……”王爸惊异。

        “是啊……这二十年，你妈就跟窜门似得，时不时要来我身边一趟。”王老爷子苦笑道：“不过她别的地方也不会去，只会在这间屋子里游荡。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之前为啥要搬到你家住了不？这不仅仅是为了躲你王阿姨安排的相亲……”

        王爸鼻子一酸，差点哭了：“爸，您别说了，您的委屈我都知道……”

        怕老婆，王家男人的特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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