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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结束,兄弟俩人上楼,王明背靠着王令的床,一个后仰式跳跃滚到了王令床上。
王令抽了抽嘴角,叉着腰看着他,心中又有点无可奈何。虽说他这张床,床有床仙、枕有枕仙,然而对王明的开放程度要比丢雷真君都要多。这丫打小来玩的时候就没和自己少睡过一张床,现在这床仙和枕仙已经默认王明是第二主人了。
有时候,王令就真的就怕最没皮没脸的人了……而王明,充分体现了这一体征——不仅二,而且相当没皮没脸,最关键的是还相当不自知。
王明盘坐在床上,一脸好笑的看着王令:“你知道么?”
王令:“???”
王明:“我就喜欢你这样一脸生气,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王令的脸色迅速一暗。
这眼神看得王明秒怂,马上清了清嗓子道:“好啦……我不调戏你了,说正经的……”他知道,现在王令的情绪已几近炸毛的零界点,自己要是再逗下去,很有可能会创下华修国修真科学院院士中的第二项记录。
第一项——华修国史上最年轻的修真科学院院士。
第二项——华修国史上死得最早的修真科学院院士。
王明心里很清楚,有的时候,调戏还得点到为止……
王明盘坐在床上,抱着臂看着王令:“有关之前那张鉴定报告的截图,那应该是一把灵剑的材质分析图吧?我想先听你说说有关那把灵剑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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