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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扣上的帽子罪名极大,如果不想办法澄清事实,用其他手段溜出米修国国境,只怕会带来更深的误解,并且在国际舆论上对花果水帘集团以及战宗将产生极其不良的影响。
王令也当然知晓此事的利害关系。
他心里面并没有责怪孙蓉,因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大势所趋而已。
当初他大力助推丢雷真君成立战宗,并支持丢雷真君与花果水帘集团之间展开合作,无非也是想借着战宗给自己提供更大的掩护而已。
如今战宗的发展越来越壮大,当全球的修真者注意力都聚焦到战宗上时,如今在格里奥市碰上的反噬也是在王令的意料之内。
只是王令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采用这样的方式强行将他们扣留下来。
他仔细回味了那么一下,西方修真者似乎非常流行使用这种人质外交的手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你扣个帽子留下来再说,至于其他事可以再慢慢协商,直到一方彻底让步为止。
而这一切,明明没有任何的证据。
包括格里奥市的修真总警署指控孙蓉杀人这件事也一样,从头到尾都只有那位货车司机的一句假证而已。
“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那位货车司机。他是唯一的证人,如果不能证明他做了为证,我们就难以自证清白。而且万一这位货车司机发生意外,我们就更加说不清过了。”方醒摸了摸下巴,冷静分析道。
“方同学说的有理。”林管家点点头:“所以我们花果水帘集团也申请了证人保护令,但格里奥市的修真总警署到底执不执行,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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