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的课……还上么？”

        “你是老师，你问我？随便吧。”

        走出教室，脱下衣服无视背后如释重负的出气声，开始检查学校。

        一路走向学校大门，脱下衣服绕过门口的保安亭，望向外面。

        学校之外，是记忆中的街道。

        此时刚刚下过雨，雨水与地面上的泥土混杂在一起，又被自行车机动车碾过，形成一条条扭曲的泥土痕迹。

        门口的柳树还在淅淅沥沥的往下落雨，树叶上附着的粉尘被雨水冲刷干净，让树叶露出新嫩的绿色。

        雨刚停没多久，运输煤炭的车辆便喧嚣着从门口驶过，溅起的污泥打在一旁的露天商贩的三轮车上，激起了一连串叫骂声。

        脱下衣服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直到保安发现门口这个鬼鬼祟祟的初中生，并勒令他回去，他才结束了自己的观察，转身返回学校。

        第二堂课已经开始了。

        他没有回去上课，而是从后门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看过去，去看里面是否坐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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