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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两人客气了一会儿,秦凡告辞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钱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真的还是个大学生吗?”
怎么都觉得秦凡的作风不像是个大学生啊。
“是啊,怎么了?”
钱虎没有回答。
回家的路上,秦凡开始联系何东帮忙租地。
他刚刚和钱虎谈判的时候,就考虑过了。
灵泉空间这件事儿不能让钱虎知道,所以为了能合作,必须要租一块儿地,最好是自带仓库的那种。
这两天他偷偷在小区的花园里试过,用灵泉水浇灌的土豆,和在空间里生长是一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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