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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年……”
沈倾城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面色竟似乎更苍白了,许久未动。
沉默。
……
景年因这漫长的无言,越发不自在起来。
“小姐?您哪里不舒服?”
侍女见沈倾城的反应,也颇为焦急。
“我没事……”
这回沈倾城终是回了神,缓缓低头在原地坐正,过了一会儿再次看向景年,苍白的脸上透着与陌生人接触的疏离,“我知你……七哥,有与我说过。”
她的声音很细,许是许久未开口,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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