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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也都人精,虽惊讶于景年的到场,但对她却都是颇为熟悉的,更不用提几个月前她还在启灵仪式上当众舍命为欧延挡了一刀,早已在上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只怕过不了多久,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七皇子便要好事将近了,于是都默契地只打量,却并未直言什么与景年有关的话,只卵足了劲拍欧延的马屁。
“多谢诸位,不过这得胜的功劳,可不是我一人能担得起的,今日是庆功宴,政事便不多谈了,大家吃好喝好便是。”
欧延似是心情不错,谦和地对众人笑了笑,便带着景年走到前面落座。
“他们说的叛党,是指肃王?”
待坐定后,景年才小声向欧延询问。
欧延为景年倒了杯水,闻言颔首,平淡道:“传假军情,谋害皇上,勾结外党,陷害太子,随便一条罪责都能要他的命。”
他说了一串,景年细细一想,再联系林亦所说,便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那……要怎么治罪?”
毕竟是皇帝的儿子,还贵为王爷,该如何治罪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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