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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抬头,有些惊愕地看向他,却又立马有些心虚地收回目光。
虽不知自己猜得对不对,但如今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正好也还纠结着该如何向他开口,倒不如借此机会一并说了。
“七爷是如何知道的?……确实有一事……”
她想了想,讷讷道。
“我说过,姑娘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
听到她肯定的答复,欧延的态度似有所缓和。
景年耳边不由闪过他今日在大殿中对自己说过的话。
原来……他那时便已注意到了!
而且在那时……可能就已经借此在暗示自己了……
景年越发窘迫起来。
果然不管什么事,都逃脱不掉他的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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