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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何不说?”
景年眼神闪烁了一下,硬着头皮道:“我……我不知怎么开口,这么多年前的事,而且我当时也没真正与七爷见过面……以为七爷早忘了,就不想提了……”
欧延淡淡笑了一声。
景年一阵忐忑。
“也怪我,与其这般隐晦地暗示,早该主动与你提起才是。”
这话却让景年瞬间愣住,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道:“七爷的意思是……昨晚……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欧延扬了下唇,没回应,默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景年默默深吸一口气,那种从始至终被人戏耍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以至于没忍住,声音微扬,“七爷一直什么都知道,却把我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又提心吊胆的,有……有些过分了!”
这话本说得挺流畅,到最后一句时,到底是胆子不够,卡壳了下,稍一犹豫,还是硬着头皮讲完了。
却已算是目前她能想到的,能向他表达不满的最重的话了。
欧延看着她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忍不住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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