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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没察觉到,心中像有一块大石头落地了般,前所未有的舒畅,一时间忍不住抬脚直接从长廊里跨了出去,踩进雪地里。
她呼出一口热气,环视四周的景致,复又转过头来,对着廊内的欧延道:“七爷是怎么知道救你的人是我的?我明明记得你当时一直昏迷不醒,我们根本没有打过照面。”
她现在的模样,倒真是将他说的话听进去了般,欧延淡淡一笑,也走进院子里,“你救下我时,我其实迷迷糊糊间还有些意识,后来在村里,有一两次你过来,我其实都知道,只是那时伤得太重,好像清醒着,没多久又昏迷过去,就是没找到机会睁眼开口与你说话。”
“我还记得,你那时不仅是低温症,山里划伤你的植物也有毒素,情况还真是挺危急的……”
景年蹲下身子,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捏了捏,又丢到远处,认真地回想,“只是……那么偏一个地方,还那么冷,您那时年纪不大,怎么会一个人到那儿去?”
她问得自然,这也确实是个不难叫人联想到的疑惑。
说到这里,她特意蹲着转头,望向站在廊内的人。
欧延淡淡一笑,“十几岁的时候,我曾有一年多时间都在北国各处游历,对断情山也是久闻大名。”
“年少时气性大,就没将身边人的劝告放在眼里,所以……你也看到了,最后吃了不少苦头。”
景年对这个回答倒没多怀疑,默默点了下头,又把头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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