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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哪里的话,这还不都是托了您的福,小人这寒舍,多亏您这么多年照拂,才没落得个关门闭店的下场……”
“今日这玩的是什么?”
欧延没理会他的奉承,打断道。
“今日……”
宫老爷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顿了一下才道,“今日就是搞了个古玩鉴定的场子,现在这正进行着呢,场里人多繁杂,不如庄主移步,咱们到楼上雅间相叙?”
“不巧了,今日晚辈就是奔着此事而来的——”
欧延丝毫不给他面子,话语间却又谦虚有加,微微一笑道。
宫老爷不动声色地收回打量景年的目光,闻言面上立时堆满了笑意,小心翼翼问:“不知庄主是带来了什么宝贝?需要……鉴定?”
“那块玉佩——”
欧延扬了下下巴,目光投向场中央被放于桌面上的景年的那个锦囊,“是晚辈这位朋友的。”
说着,他向景年的方向偏了下头,虽未看她,却已表现得很明显,“只是没想到……好好一场鉴宝局,最后竟又……变成了拍卖局?”
宫老爷的瞳孔有一瞬的收紧,似乎对欧延亲自为眼前这位身份不明的女子讨公道感到颇为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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