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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延的声音随之传来,带了丝询问。
景年只好也硬着头皮进去。
一掀帘,就看到萧痕已走到床前,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弯身往药箱里找着什么。
景年这才意识到不对,抬眼向欧延看去,很快被他左脚踝上的血迹吸引。
“七爷受伤了?!”
她心里一紧,脱口而出。
今日晚宴,并未见他走路有何异样,难道是刚受的伤?
这一下便顾不得什么避嫌,走近了细瞧起来。
“这是在北境时不小心受的伤,一直未来得及好好处理,拖延得久了些。”
萧痕手上动作着,替欧延答道。
景年看去,果然那伤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刺中,大约有一个手掌那么长,且刺得极深,现在依旧渗着血,有些地方还发了脓,周围呈青紫色,很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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