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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毕尧那儿离开时,已是午后。
景年大病初愈,一下午又极耗费心神,即使后来睡了一会儿,却还是一阵力不从心。
只是她没想到,推门出去时,竟看到院内负手而立的欧延。
景年本由毕尧搀扶着跨过门槛,抬眼看到他的一瞬,整个僵立在原地。
扶住门框的手微用了些力。
……
欧延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二人目光相触。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面上无波无澜。
景年心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还是一身白灰色的长袍,挺拔的身影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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