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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来,庄主因担心姑娘病情,又忙于庄内公务,几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属下……不敢对庄主和姑娘妄议什么,只是斗胆……请姑娘看在与庄主往日的情分上,出面帮庄主说几句话吧!——”
萧痕话毕,抬头深深看了景年一眼,忽然坚定而决然地躬身对她作了一揖。
景年早因他的话而湿了眼眶,一行泪从右眼眶滑落,她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僵坐于床前,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唯有胸口不受控制地强烈起伏,透露了她此时的情绪。
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下午杨曦承出现时,欧延说过的话……
那种时候,他都一直在维护她,即便解释,也是自己前去,丝毫没有对她透露半点……
这般,又有多少个数不清的时刻,是他为了保护自己,在独自默默承受着所有可能的糟糕后果呢……
那是欧延啊。
他高高在上,温润如玉,君子坦荡,却偏偏要因为她经受这些……
可婚事,究竟该怎么办?
她早已失去了可以嫁给她的资格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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