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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压抑在心底试图逃避和欺骗自己的心事就这么直白地被强行戳穿,就像本就摇摇欲坠的高楼终于坍塌了般,毕尧脸色顿时煞白,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乐见?”
欧延眉梢一扬,又了然,“也是,公子应该是不乐见的,否则怎么会明明察觉了墨景年身上的可疑咒法,却还是放任不管。”
他说话间,语气带笑,若非话间讽刺意味明显,听起来就像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调侃。
毕尧一僵。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与她之间的事,公子不管是以什么立场,都不太方便干涉。”
“她……也是这么想的?”
良久,毕尧抬眼,二人身高几乎齐平,但气势上,却因欧延之前的话明显弱了他一截。
“自然。”
欧延平静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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