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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倒像个孩子。
景年怔住,见他依偎在自己胸前,忍不住伸手抚过他的脸。
双颊染着红晕的地方,确实热乎乎的。
这般外冷内热,反而更容易生病。
……
景年皱眉,索性撑着欧延,自己挣扎着下床,要将他扶起来。
哪料到刚起身,欧延紧接着一用力,又将她压回床上,这回竟连他自己也上了来。
冰床很硬,景年后脑勺撞到上面,顿时疼得直吸气,“欧延,你再胡闹我就生气了!”
话虽这么说,欧延却依旧像块狗皮膏药一般,贴着他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
景年彻底没了办法。
这也太奇怪了,偌大一个凌云阁,欧延出来到这里,竟没有一个人跟着?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而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走的时候,他明明是好好地躺在房里已睡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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