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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不由自主环紧他的腰。
是啊,她现在……早就无需再怕什么了。
……
“水灵珠……就这么放在我这里,真的可以吗?”
这还是自清醒以来,第一次对欧延提起这件事。
“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是有那么几分孤注一掷的意思……”
欧延知道她提到临风,就一定绕不开这个话题,微低头,回的很是平静。
“你有没有觉得,灵珠,魔尊封印……这些东西就像是注定悬在头顶一样,绕不开,又躲不过?”
这话很抽象,景年却能明白。
像是一个怪圈,他们人在其中,很多事都好像是注定好的,只在前路等着,根本跨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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