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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一瞬红了眼。
“也是因为那场事故,庄主受了极大的刺激,生了癔症,从那之后……便极度畏火。”
萧痕的嗓音低哑下去,面色也黯淡不少,“姑娘原不是奇怪庄里的冰窖内怎么那么巧就有一个由冰砖搭起的冰床吗?”
“那其实不是因为姑娘而临时搭建的……而是七年前那场事故刚发生后的半年,庄主心病极重,又极度畏火,很多时候只有让自己置身于冰窖内才能冷静下来。”
……
景年耳边嗡嗡作响,随着萧痕的话,几乎是下意识渐渐坐直了身子,一双手交握在身前,扣得死紧。
原来是这样……
这般,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她转头,看向欧延的双眼已溢满泪水。
……
“昨晚……庄主对姑娘在言行上,难免粗鲁了些,但他绝不是有意的,而是误以为姑娘被困在火里,冲击之下,以至于一时间激起了曾经的病症,难以抑制,失控之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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