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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们要再去一次上京?”
景年睁大了眼,不确定道。
这可不是随便出趟门,而是将近半个多月的路程。
“是,待你身子养好些了,我们便出发。”
欧延点头,目光探究地打量景年,似想看出她的意愿。
景年不自在地低头,扭捏了一阵,十指交缠着动了动,又被欧延的手覆盖住。
她抿唇,复又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目光不止有温和,还有一种肯定的力量。
心内那最后残存的一丝不确定和犹豫也终究全部烟消云散。
“好……”
她鼓起勇气,迎上欧延的目光,郑重地点头。
那毕竟是欧延的义父,这样的人生大事,怎能没有亲人的支持和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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