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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延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陛下本就身子不好,去年楚清怀对其下毒长达一个多月之久,损伤了根本,想要完全恢复……”
他没说完,景年却早已从他沉痛的目光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握住欧延的手,想安慰什么,又不知该从何开口,只道:“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我,随时都能出发的。”
“这话得让萧痕来说才作数。”
欧延笑着揉了揉景年的头发,将她喝完的药碗接过来放到一边,“苦吗,要不要吃蜜饯?”
景年早习惯了,毫不在意地摇头,“不用。”
欧延扬了下眉,目光一动,定格在她唇上,“看来是不苦?我尝尝……”
他还没说完,头就忽然低了下来直向景年压来,低低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带着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景年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贴上了自己的,很快探入,轻柔而辗转地深吻。
这一切快到直到发生了好几秒,景年都完全是懵住的状态,待反应过来时,脸也很快涨红起来,双手虚抵在他胸前,放也不是,推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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