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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脑子里绕了好几个弯,才反应过来他的关注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
那里还留着当时景向岚一刀划下来的伤疤,依旧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但伤口已在服下水灵珠后逐渐结痂。
想不到欧延还记得当时那伤的模样。
……
“我想起来了……”
景年忽然抬高了声线。
欧延和毕尧都同时向她看去。
“那晚在静园,她闯进来要掐死我,当时手上就戴着那镯子……”景年努力回忆着,“但我也就只记得这么多……”
毕尧许久没再说话。
“阿延……”
此事牵连重大,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竟是从自己手中被抢走的,景年就禁不住一阵说不出的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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