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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简直恨不得将他踹下床,也顾不得未着寸缕,用力挣扎着推他。
欧延干脆低笑着完全压到她身上,二人谁都不让谁,缠斗间,床榻好一番摇晃,吓得闻声准备进来的阿喜脚底抹油,飞快退了出去。
景年那些三脚猫拳头,对欧延来说除了增加些趣味,再无其他作用,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地认输。
“不行了,你给我起开!累死我了……”
景年收手,在床上打了个滚,再也没动。
欧延自背后搂住她,这回没再逗她,“陪我再睡会儿。”
景年闭眼,这回是真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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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觉直到日上三竿,二人一同起来,早膳早就摆上桌了。
景年亲自替欧延选了套墨白相间的常服,系带时看到桌上放着的自己以前给他绣的香囊,不禁发笑:“这东西你怎么还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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