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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除了焦虑外,火气也腾的上了来。
一个连着害了自己两次的人,且每一次都狠下死手,除了畏惧外,更多是愤怒。
任谁,都不可能对一个素不相识就满世界追着要杀自己的人有什么好印象。
更何况,此人又与自己的身世背景渊源甚深,还是杀害欧延父母的凶手。
……
“莫急”,欧延揉了揉她耳垂,语气平静,“这才刚开始,且看他们究竟要演一出什么好戏。”
景年呼出一口气,躺着换了个姿势,“你真能沉得住气……”
“事关重大,岂能轻举妄动。”
欧延轻叹一声,“景年,为了今日,我已隐忍了太久,但越是到紧迫关头,却越要沉得住气。”
景年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想到他这七年间所背负的一切,不觉心疼,头埋进他胸膛,重重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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