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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巴巴地全听他的”,临风又拖长了音,“我跟你一样,都是带着目的才决定跟他联手的。”
联手?
景年琢磨着这个词。
“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服从的关系,这点你搞清楚。”
他似乎是很不喜欢景年刚才问的问题,又强调了遍。
景年没应,过了会儿才忽然跑题道:“你从我一到上京就找到我了?那上次在这里……你是故意的?”
一念及这旧账,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还真没有!”
临风一拍大腿,忽的坐直,眼中是挡不住的笑意,“你可别乱冤枉人,我虽然早就知道你是哪个,可这阴差阳错的,也一直没找到机会真正见上你一面。你到了安临,天天躲在那铁桶一样的棠钰庄里,我哪有办法进得去?你带着玉佩来那次,我也是看到玉佩后,问清你是棠钰庄来的,还是个遮挡了容貌的女子,才隐隐猜到可能是你,在这之前我可真是毫不知情啊。”
景年咬牙,“你那时候就猜到是我,那还使了那劳什子手段刁难我?!”
“你掩着面,我这不是不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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