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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从未感受过亲情,而他却是中途硬生生失去了。
联想到之前萧痕提及此时的神情,他应该确实是受了很重很重的打击吧。
……
“怎么了?”
欧延见她欲言又止,好半晌没说话,奇怪道。
“没什么”,景年忙摇头,“就是感觉……你说的小时候的样子……跟我印象里不太一样。”
说着,她有些尴尬地笑笑。
“所以才说,朋友需深交不是?”
欧延不动声色地又向她强调了一遍“朋友”,看了眼前方,提议道,“要不要往前走走?前面尽头就是山崖了。”
他们已在原地站了许久,景年自然点头。
这一回欧延直接握住她胳膊,拉着她缓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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