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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样,那这玉就更是无价了,这手段,只有修仙之人才精通,其手法,就像是倾注灵力炼化了一个汇集灵识与修为的物件一样,依铸造者的能力不同,最强的,甚至可以在其中注入亡者的几丝魂魄,让其成为具有通灵之力的圣物。”
他后面说的这些,早已超出了景年的认知,彻底听不懂了。
“你……你可当真?”
宫老爷也听傻了。
“我也是看到姑娘将血滴到玉上的反应后忽然想到,这种事,哪是那么容易亲眼见得的?我不过是略有耳闻,刚好想到就说出来罢了。”
临风这时倒谦虚起来。
“公子好见识。”
这时,一直默不吭声的欧延终于开了口,面上却是满满生人勿进的冷漠,还未说完,就已从座位上起身,紧接着对景年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景年晕乎乎地下意识摇头。
欧延似乎就等着她这个回应,闻言颔首,转头看向宫老爷,“今日多有叨扰,既然事已办成,晚辈这便告辞。”
宫老爷一愣,没想到他就这么突兀地要走了,却又不敢有异议,赶忙退到一旁,生怕挡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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