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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欧延又忽然来了句。
景年默默呼出一口气。
也不用琢磨了,他就是还在生气。
当着旁人的面,景年忽然有些委屈。
不过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只能顺着他的话尴尬地笑了笑。
沈倾城没再说话,一时间又冷场了。
……
景年从未经历过如此难熬的饭局,硬着头皮又吃了许久,忽然想到一事,心里一松,打起精神,“对了……小姐昨天可有收到香囊?”
她与阿喜忙了两个晚上,才做出三个满意的,昨天下午就差人送去了。
今天忙着出庄的事,也忘了问那边的情况。
沈倾城怔了一下,才放下筷子点了下头,“已收到了,我的不对,竟忘了向姐姐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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