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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有些奇怪,又看了眼站在离他们五六米远处的萧痕,有些不解把人叫过来有什么问题。
而萧痕真就如欧延所说,动也没动。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景年的注意力又转回到壁画上,“本来周围都是一些像是火族用灵珠救济世人的画面,到这边又突然变了,只画了一男一女,而且最后……还怪怪的。”
欧延对着石壁快速扫了一眼,看到最后时,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
“你觉得他是怎么了?”
良久,他忽然问。
景年斟酌了一下,“不会……不会是死了吧……”
“我也觉得”,欧延附和,目光在损坏了的石面上打转,“只是为何会死亡,便不得而知了。”
景年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诡异和阴森,置身于这古庙中,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害怕。
“这里是断情宫用于传教之处,壁画无非是用来描述教派来历,颂扬济世之功,这处画面虽然一时间看不懂什么意思,但也应该离不开这两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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