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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延扬眉。
“您这几日一直都有用我那香囊吧?”景年了然道,“我都闻到了。”
方才他抱着自己一路从山上下来,她那时虽慌乱,却还是嗅到了从他身上散出的熟悉味道。
阿喜说他这几日一直是随身佩戴着的。
其实那气味不重,可她对香囊的每一道药材都极为熟悉,从小闻惯了,比常人敏感许多。
并不香,带了些许甘甜与涩。
她曾说那气味旁人初闻时并不会觉得好闻,可她却很喜欢。
以至于连方才欧延的怀抱也没有多排斥。
只是……下山那一路,到底是有些逾越,想到这里,景年面上一热。
“你这鼻子,这么灵?”
欧延失笑,目光深深,却没接她的话,只是扶着她向下在床上躺好,“先眯一会儿,用膳时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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