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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只觉拳头都落在了棉花上,有些泄气道:“姑娘,那沈小姐,显然是对庄主存了心思的。”
她这话,倒与那日欧延说的一样。
景年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什么,又听她道:“庄主明明是向着姑娘这儿的,奴婢就是不高兴……她在庄主面前抢了姑娘一头……”
景年蹙眉,她知道阿喜心思尚浅,并不是会琢磨着嚼人舌根的人,下意识就问:“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阿喜见景年沉了脸色,以为她生气了,吓的忙往地上跪下。
景年拉住她,耐心问,“我没生气,你且说说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还是就是你自己想的?”
“院……院里的姐姐们私下里说的……”
阿喜乱了方寸,低着头,满脸写着不安。
景年闻言,忽然便意识到这偌大的棠钰庄,并不是只有她与欧延、萧痕、沈倾城这几个人的。
这里到处都是侍女、侍卫,他们做了什么,皆是在他们的注视和见证下的。
私下里会有什么议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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